王建军就那样抱着杨帆的腿，一声不响的跪在那里。
他的眼神，从开始的坚定，慢慢的变得有些游离。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无数双手撕扯着。
如今他面临的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自己死了无所谓，可是死命跟着自己的那些兄弟们怎么办？
当初要是早知道林易是这个背景，他也不会去接那个委托……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兄弟们的笑脸。
那些曾经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共经生死的日子如同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
还有他们之间的誓言——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胸口的沉闷感压下去。
但王建军更清楚，以教官的身手，如果认真起来，自己的那些兄弟们恐怕很难逃出生天。
这种无力和绝望，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压抑。
抬头看着杨帆，那双曾经充满杀气的眼睛，此刻却变得异常复杂。
“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们能放过我的兄弟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