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你拿什么戳着我!”纪荷捶他一拳。双手捂住脸,不想和他说话。
偏偏有的男人脸皮厚,冠冕堂皇,哪怕证据确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第一次很痛吗?”
“十年前?”
“不然呢。”
“很痛。”纪荷坦言,“痛死了。走路一瘸一拐。”
江倾眸光被她这话说热了,低头带着酒香的吻,覆在她下唇,轻咬了咬,探进去。
纪荷浑身发热,听到他意犹未尽的声音,“我想做。”
她不忍心拒绝,说可以。
江倾反而笑。真答应他了,他自己又打退堂鼓。
两人在床上翻滚,连带夏季薄被在身上扯来扯去,最后变成麻花,将他们捆在一起。
“我能跟你去东南亚吗。”被面颜色雪白,像十年前在酒店那晚,雪山一般的沉醉色。
纪荷压着他,亲吻他性感抬起的下颚,那里冒出一点点扎痛人的胡渣,纪荷唇部皮肤在这些点上缓磨,语气拷问,眼神清明。
他眼眸微磕,半醉半清醒,“不行。”
斩钉截铁。
“乖乖在家给我生孩子。”
“我要不乖呢?”
现实和理想总有天壤之别。
理想是拒绝他,根本不会和他开始,现实是被他步步紧逼,从重逢到结婚生子只有四个月。
理想是并肩作战,无论刀山火海,生死倚靠,现实成了各自单飞。
他就如一只被放出去的风筝,他会告诉她线一直在她手里,却因为太阳刺眼,白花花一片看不清,一根线只成徒劳安慰,真正风筝在哪里,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靠猜、靠等,这就是纪荷后面的路。
至于是不是结局,她都不敢想。
此刻威胁显然不抵用。
男人一旦得手,骨子里的高高在上认为她需要依附,而不是挺着大肚子与他冲锋。
江倾甚至告诉她,乔开宇昨天被拘捕,是他施压的结果。
“他是一颗定时炸.弹,放在你身边,我寝食难安。”揽着她腰,江倾往上移了移,立时听到她猫咪一般的软吟,他维持着不动,很考验自己腰力的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江倾笑,剥开她汗湿的发,咬耳朵问,“爽吗。”
纪荷猛摇头,却甩下几滴汗珠。
那档子事怎么说呢,新婚燕尔,一碰即着火,大约干燥秋季的草原,突然扔下一颗火星,这么燎原起来。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