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怎会出现在蒋寅的脑门上?不应该是在谢容瑛的手里?
勇毅侯上完香后走过来,问:“怎么了?”
蒋氏伸出隐隐颤抖的手拿起了那根白玉簪,凄笑着说道:“我倒是小看了她。”说完紧紧的握住了白玉簪,眼中的狠厉仿佛要活剐了谁。
蒋晋走向勇毅侯,说:“妹夫,这件事你怎么看?”
“六弟死的太惨,永勤伯爵府也没有必要与英国公再有来往。”勇毅侯表了态,蒋寅的死就说明了英国公府根本就不畏惧与蒋家、秦两家交恶。
蒋晋长叹一口气:“我也是这个想法,母亲在得知六弟的消息直接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
蒋氏紧握着那根白玉簪,说:“我去看看母亲。”
勇毅侯怎会没有看出蒋氏在看到那白玉簪后的变化,他眼睛半眯,只觉得回到汴京后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随着雨停歇,前来吊唁的人也越来越多。
昨日蒋寅被送入开封府,今日蒋家就架起了蒋寅的灵堂,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汴京没人不唏嘘。
偏偏没人能从开封府打听到什么,唯一能了解的就是蒋寅是被长公主的侍卫送入的开封府。
众人不禁猜测,蒋寅是不是得罪了那位在开宝寺代法修行的长公主。
只是关于开宝寺的那位昭贞长公主,汴京的氏族就算是暗地中也不会谈论。
而于此同时,朝堂上争论边关与金国战乱一事,最后官家一句‘大胤边防需银两以及公主去谈和,置堂堂大胤男儿于何地’定夺。
这仗,得打。
这大胤的安稳是打出来的,并不是和谈来的。
秦珺异来到蒋府的时候已是午时末,依旧有人前来吊唁,秦珺异看了一眼勇毅侯后便前往了后宅。
来到蒋老太太的院落就听到了堂屋中的一阵哭泣声。
蒋王氏身边的康妈妈见秦珺异前来,上前福身行礼:“小侯爷可是来见老太太的?”
“外祖母可还好?”秦珺异询问。
康妈妈摇头:“这世上谁能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老太太是那么疼爱六爷。”
秦珺异又问:“我母亲呢?”
“陪着老太太呢。”康妈妈说道。
秦珺异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见蒋氏从房门处走出来,母子二人眼神相撞的时候康妈妈退至一边。
“康妈妈,去陪着嫂子吧。”蒋氏走过来说道。
康妈妈行礼:“是。”
待康妈妈走进堂屋中后,蒋氏冷声开口:“这两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