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除了吃喝拉撒睡和发脾气,还会什么,都快要把他爹拖累死了,年纪一把的人了,腿被矿石砸的差点落下残疾,干不了重活了,却还要为了他的病,在矿山上挑石头打石头,他早就该死了,拖累他爹,拖累他媳妇,拖累我。”
她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却还能神奇的说话,与其是说,不如说是撕扯着嗓子喊:“他不是个好东西,他还杀了人,他还把他儿媳妇关在次卧,封住口鼻,饿成皮包骨。我去的时候,他正给他饿的昏迷不醒的媳妇灌老鼠药,被我发现了,要来杀我,如果不是我力气大,他是个病秧子,我可能也被他杀了。他要杀我,我怎么不能杀他,我把剩下的老鼠药灌入了他嘴里,我这是替他赎罪,让他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