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突然变得很厉害？跟我差不多？”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两个小弟拼命点头，其中一个急切地补充：
“是真的！姜哥！简直像换了个人！”
“那眼神冷的……下手狠的……我们根本近不了身！气势完全变了，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怂包李维！感觉……感觉就像被什么附体了！”
“他走之前，说了什么没有？”姜末追问，声音紧绷。
两个小弟互相看了一眼，努力回忆，其中一个不太确定地说：
“好像……好像说了句……告诉姜末，冷静点，现在这样挺好，别去碰真相……”
另一个也点头确认：
“还说……说什么不是强弱问题……是规则……”
别碰真相？
规则？
姜末的瞳孔猛地一缩！
是背后的“手”借李维之口在威胁他？还是那个“记录员”本身在警告？
姜末的心沉了下去。
小弟的描述，精准地印证了他最深的怀疑——那个舱体里的“记录员”，或者控制李维的“东西”，回来了！
这“顶号”的感觉，就是李维在舱里崩溃时喊的“笔自己动”、“是他在写”的具象化！
刚抓住的线头……就这么断了！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焦虑瞬间攥紧了他。
李维是眼下唯一能撬开真相的活口，现在人没了！
真尼玛屋漏偏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