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太仁慈了！
“师……师傅。”
封十五依旧跪在地上，膝盖下，已经拖挪出了两条长长的血痕。
看着封十五那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丛刚勾唇浅笑了一下。
“被你义父打得很过瘾吧！”
丛刚将封行朗的大半个身材都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不冷不淡的调侃着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封十五。
“师傅……我……我义父他……他脾气不好……求您……求您以后多多的包容他！”
封十五知道自己今后不能再陪伴在封行朗的身边了；
所以唯一能拜托的人，就只有师傅丛刚了！
“为什么求我包容你义父呢？怎么，你想死了？”
其实这一刻，丛刚本想问一句：如果我跟你义父同时掉水里的，你会先救谁？
鉴于封十五此刻一心求死的模样，便打算以后再问。
“义父让我滚……再也不要踏入申城半步！可我真的做不到……”
封十五微微哽咽，“既然义父不想看到活着的我，我想先斩后奏：死在申城！”
“死在申城？”
丛刚静静的看着一心求死的封十五，淡淡的哼出一句：“你小子可真有出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