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怎么,不怕我下毒了?
白玖(离仑)既然已经中毒,再中毒,也不过如此。
茯苓笑了笑,刚要垂下手,却被抓住了手腕。
茯苓微诧,顺着那只扣住她手腕的手望向离仑,此刻的他,顶着白玖的那张脸,倒是很有反差,本该是清澈的杏眼,却凝着槐妖特有的幽深。
茯苓这是要恩将仇报?
白玖(离仑)你又没给我解毒,哪来的恩?
茯苓我又不是医师,能给你几颗丹药都不错了。
茯苓想要解毒,你要去找臣夜。
白玖(离仑)不认识。
茯苓那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大发善心,就带你去了。
离仑闭口不言,抓着茯苓的手也没见松开。
茯苓眉眼轻弯,早就知道离仑是如此,让他去求人,他宁愿死,士可杀不可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见离仑不松手,茯苓干脆顺势坐下,这座僻静的院落朴素得近乎简陋,唯有墙角几丛野芍药开得恣意,为满院青灰添了抹艳色,她忽然瞥了眼白玖的这具身体。
茯苓你以前,不是在找血雾妖花重塑肉身吗?怎么改附身白玖了?
话音一落,离仑忽然脸色变了变,不再平静无波。
白玖(离仑)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血雾妖花?
茯苓乘黄告诉我的。
白玖(离仑)他倒是什么都跟你说。
茯苓那是自然。
白玖(离仑)你跟他关系很好?
离仑微微眯眼斜瞟她,茯苓弯了弯唇。
茯苓你猜。
离仑收回目光,继续望着前方,语气不善。
白玖(离仑)无聊。
茯苓你不无聊。
茯苓好好被封印着也就罢了,结果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
白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