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迫自己忘记,再不由自主想起,循环往复,每次回忆,右颊就会重新泛起那种蝴蝶停驻般的温热,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越是记忆深刻。
窗台下传来细碎的响动,灵萝以为是风摇动花枝,直到一捧蓝瓣银蕊的星灵花猝不及防地横亘在她与夕阳之间,花束剧烈晃动,露珠簌簌滚落,她不由得惊愣。
净渊数到第几片云了?
带笑的声音仿佛贴近耳畔响起,灵萝一扭头,看见净渊趴在窗边朝着她咧嘴一笑。
灵萝没数。
净渊没数?
净渊还以为你太无聊,在数云呢。
灵萝不语,只是盯着净渊。
一身神侍服,发冠却束得随性,半高马尾在脑后晃荡,统一的发冠制式,却被他戴出几分不驯的意味,英挺俊美,带几分锐气,此刻眼尾微微上挑,正笑盈盈地注视着她。
见灵萝看着自己不说话,净渊趴到窗边,凑近了些。
净渊怎么了?
净渊不开心?
灵萝牵唇笑了笑,这个笑容让净渊怔住,他见过她狡黠的笑、天真的笑,却从未见过这种带着牵强、破碎的笑容。
净渊神君说你了?
灵萝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看着净渊满眼的关心和担忧,看到他偷偷来看她都还不忘带着一束好看的花,她会开心。
可一想到这人别有用心,胸口却像被水草缠住般发紧难受。
灵萝你怎么进来的?
净渊一个结界而已,难不到我,打开就进来了。
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净渊是怎么从星月的结界进来的,但她知道,净渊若是非要进来也不难。
灵萝星月会知道,她会罚你的。
净渊只要能看见你,三十鞭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