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玉你也不大呀。
魏朵挠挠头,憨憨地笑了。
从此,书房里不再是袁慎和郑楚玉一教一学的安静氛围,而是——
郑楚玉魏朵!这个字不是这么写的!
魏朵啊?可我觉得挺像的啊…
郑楚玉哪里像了?先生你看他!
袁慎扶额,看着魏朵歪歪扭扭的字迹,再看看郑楚玉气鼓鼓的小脸,无奈摇头。
袁慎魏朵,握笔姿势不对。
魏朵苦着脸,低下头。
魏朵先生,这比拿刀难多了…
握惯了刀柄的手,此刻却是笨拙地捏着纤细的毛笔。
郑楚玉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笑盈盈地凑过去,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热心地带着他一笔一画地写。
郑楚玉要这样,手腕用力…
声音轻轻响起,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她的手比他小了一圈,指尖白皙纤细,像是从未沾过阳春水的玉雕,温温软软的,轻轻拢住他的手指,带着他缓缓移动笔锋。
郑楚玉横要平,竖要直。
郑楚玉有样学样地教人写字。
郑楚玉你太用力啦,放松一点。
魏朵呆呆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魏朵的耳根腾地烧了起来。
他从小在军营长大,摸爬滚打,皮糙肉厚,何曾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握着手…更别说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咚咚的心跳声。
窗外的魏劭和屋内的袁慎同时沉默。
魏劭:“……”
袁慎眉梢轻挑。
袁慎男君,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魏劭冷着脸转身就走。
他防住了袁慎,却没防住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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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好好笑,感谢表哥又又送来男宾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