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占有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袁慎才叫‘还给你’。
郑楚玉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落荒而逃,什么都忘了拿。
袁慎静静地看着那个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忽然弯唇笑了一下,残留的余温中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
袁慎这会儿是甜了,后来知道什么是苦了。
郑楚玉开始躲着他连每日的课业都寻了借口推脱。
那日的唇齿纠缠、气息相融带来的震撼与羞赧太过强烈,几乎颠覆了她懵懂的世界,让她无法面对,所以远远望见袁慎,便立刻调头绕道。
实在避不开的场合,便垂着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别处。
一向舌灿莲花的袁慎,以才情自诩的军师,也罕见地碰瓷。
他拉不下脸去寻她。
主动去堵?
未免太过刻意,失了风度,更显得他仿佛真被那个莽撞的吻勾了魂。
写信?
措辞轻佻显得轻浮,措辞庄重又显得可笑——
难道要他写一篇策论分析那日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