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模样,袁慎眼尾的笑意不由得加深。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气氛缱绻。
而书房的方向,某人正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眼底酝酿着风暴的醋意与怒火,案上的军报摊开却未动一字,茶盏里的茶水早已凉透,却一口未饮。
魏劭现在什么时辰了?
侍立在一旁的小檀浑身一紧,立刻垂首答道:“回男君,已近申时。”
魏劭申时…
魏劭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魏劭袁善见去了多久?
小檀低着头,硬着头皮道:“约莫…一个时辰了。”
魏劭一个时辰?!
魏劭猛得抬头,眼底寒光骤现,周身煞气几乎凝成实质。
一个时辰?
什么课业问题能讲一个时辰!
他教她读书时,最多半个时辰就能讲完一整篇策论!
袁慎能有什么高深学问,值得她“病中”还拉着人问这么久?!
魏劭去,把袁善见给我叫来!
他冷声下令,嗓音沉得骇人。
小檀立刻领命退下。
魏劭眸色幽深,怒火与醋意交织,烧得他心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