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李飞率先开口了。
“说自己这些年供你不容易……”赵欣悦叹了口气，想起什么说什么，大致把老太太刚才说的话，给李飞复述了一个遍。
当然。
老太太没能来得及说出口的那些话，赵欣悦也是一个字都没说。
即便在老太太开口之前，赵欣悦就已经知道了老太太要说什么。
“我知道她不容易。”
李飞闭上了眼睛，脸上的忧愁比昨晚更甚。
他也知道自己母亲的不易，但是他的不容易，又有谁知道呢？
作为一个男人。
失去了最为至关紧要的能力不说，现在，还要被自己母亲的催生折磨。
甚至还要让他，去同意让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