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确实不是后来成长起来的强者，你跟打崩古仙界的那人……认识？”
“不认识。”
林天浩摇头，“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又如何会认识？”
“你见过百世老祖，他应该告诉了你一些信息。”
祭雷老祖淡淡开口，“古仙界被打崩了，仙界也在试图自救，可一直没有好的方法。”
“仙界层次不低，被打崩以后，想要再恢复，确实不太容易。”
“不是恢复不容易，而是我们这里的人，受到了诅咒，无法真正意义上的去领悟本源法则。”
“诅咒？”
林天浩十分惊讶，“什么样的诅咒，能够如此强，竟然能够诅咒整个仙界！”
祭雷老祖苦笑一声，“现在我们在仙界，觉得仙界强，就像凡界觉得渡劫期，大乘期很强一样。”
“等他们到了仙界，发现凡界所谓的强者，只是蝼蚁。”
“仙界，亦是如此！”
林天浩点点头，问道：
“那凡界，是人创造出来的小世界吗？”
“是，也不是。”
祭雷老祖神情严肃，“没有人能够真正意义的创造凡界，乃至于仙界这样充满万物生灵的世界。”
“我不行，比我层次更高的，源主，也不行！”
“道友接触过源主？”林天浩问道。
“嗯。”
“跟你一样，也是一位外来者，那位前辈来以后，跟我们提起了一些关于仙界之外，乃至于之上的事情。”
“凡界不是被人创造出来的，那是怎么形成的？”林天浩问道。
“宇宙之晶。”
“其生成的条件极为苛刻，过程也是无比漫长。”
“道友知道时间长河？”祭雷老祖问。
林天浩点头。
祭雷老祖则是继续说道：
“那道友只有空间长河吗？”
林天浩愣了一下，“空间长河？这是什么东西？”
林天浩在空间本源之道上已经走出了很远很远，可也不知道什么空间长河。
“不是道友不知道，只是以前道友没有这个概念。”
祭雷老祖笑着解释道：
“道友穿梭虚空，乃至于隐遁于虚空之中，其实都是进入了空间长河。”
林天浩哑然一笑，“原来如此。”
“伴随着空间之道层次越高，能够遁入的虚空层次更深，即便近在咫尺，也无法察觉。”
林天浩轻轻点头，他自然明白这点，他自己也用这种手段去偷听别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