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心疼女儿,快步上前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气得眼泪直流。
秦芳瑜拉着秦夫人安抚:“母亲,展家和虞家不同,展伯父和展伯母从未和秦家疏远过,展家也同样饱受煎熬,求母亲不要拆散兄长和展妹妹,有些事没到最后一步,未必就是最坏结果。”
“都什么时候了还操心我?”秦瑾瑜心疼地摸了摸秦芳瑜的脑袋,红着眼说:“我定会为你寻一门极好的婚事。”
秦芳瑜扯了个勉强笑容。
次日天不亮,北梁帝突然下旨定下骑,射两门比试,邀了数十个官当裁判,就在皇宫校场比试。
其中一个裁判就是展将军。
展将军听闻比试项目后,嘴角一抽,昨夜他将三皇子送来时,人已经昏迷不醒,左肩伤势极重,莫说提剑,就连正常下床都成问题了,更别说和秦瑾瑜比骑射。
这不是明摆着偏向秦瑾瑜?
不止是展将军,就连其他裁判也是一头雾水,有人来到展将军面前:“将军,三皇子站都站不稳,这会不会胜之不武?”
“习武之人受点伤不算什么。”展将军哼哼道。
几人摸了摸鼻尖,这哪是受点伤?
分明就是极重的伤!
南和三皇子是咬着牙上场的,抬手摸起弓箭,当场脸色就变了,左边肩膀嘎吱嘎吱地响,已经濡湿一片。
手下的弓少说也有百斤重。
秦瑾瑜提了一口气,弯弓搭箭,三支箭均射中了红靶。
四周一片喝彩。
南和三皇子不甘落后,好不容易提弓,三支箭只有一支射中,其余两支均落在地上。
结果不言而喻。
南和三皇子气得大喊不公平,展将军则开口:“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承认结果,输赢并不可耻,但三皇子一而再地否认结果,实令人不齿。”
昨夜他迷迷糊糊中被人抬进宫,依稀能感受到有人狠狠捏他的肩,身影模糊,看得不清楚。
听声音,像极了展将军。
到了骑术。
北梁帝叫人送来了数十匹野马,还未驯服过,野马在训练场上狂奔,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众人见状变了脸色。
“北梁,南和都是马上打下来的天下,想必,三皇子的骑术一定很精湛,一个时辰内驯服一匹马,此局就算赢了。”北梁帝不急不慢的开口。
南和三皇子看着健硕的马儿,额头青筋暴跳。
“皇上,远来是客,末将提议让三皇子先选。”展将军道。
北梁帝点头。
南和三皇子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