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占卜之人。”
长庆不敢耽搁,点点头,匆匆离开。
……
这头临嬷嬷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南苑,迎面碰见了飞雁,刚才临嬷嬷和姬承庭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飞雁起初还有些对临嬷嬷恭敬,现在,收起了心思,多了几分警惕,拦住了临嬷嬷要去找锦初:“太子妃已午歇了,不许任何人打搅。”
临嬷嬷抬起头看了眼午时正浓的日头,又想起了姬承庭的吩咐,咬咬牙,跪在了台阶上。
不一会儿脸色被晒得通红,额前汗水滴答滴答地顺着脸颊流淌,后背衣裳已经湿透,身子摇摇欲坠。
飞雁就站在廊下盯着。
一个时辰后临嬷嬷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抬走!”飞雁叫来两个宫女将人拖出去,转身进了屋内,飞霜正在收拾行李,锦初在一旁看账本,听见动静抬起头看了眼飞雁:“走了?”
“才一个时辰就撑不住了,便宜她了。”飞雁撇撇嘴,将临嬷嬷和太子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叙述一遍。
锦初拧眉,红唇翘起冷笑:“把人盯住了。”
收拾了两个时辰左右,总共收拾出了三个大箱子,都是些衣裳和常用的物件。
晚膳时姬承庭派人传话回来,今夜要守在议政殿处理事,就不回来了。
锦初也都习惯,用过晚膳后也没出去,坐在屋子里靠在窗边看书,沐浴更衣后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主子,太后来了。”
林太后突然来访,锦初十分意外,她看向了飞雁:“可有法子压制我的反应?”
飞雁点头,用银针封住了锦初的嗅觉,锦初闷哼一声,强忍着疼面上一副淡然模样。
出去相迎,林太后笑吟吟地朝着她走来:“哀家贸然来访,太子妃不必多礼。”
“臣妾见过太后。”
“起来吧。”
林太后自顾自地进门落座,直白地问:“若不是晏良娣小产查出了莲幻这种下作的药,哀家至今还背负着谋害皇嗣的罪名,晏良娣做了此等丑事,丢尽了东宫的脸面,哀家身为后宫之主,不能坐视不理,将晏良娣交给哀家处置,也别脏了你的手。”
锦初面露难色。
“太子妃,现在外头都在传是你容不下东宫的妃嫔,哀家这么做也是在帮你啊。”林太后语重心长:“虽然咱们过去有些芥蒂,你终究是晚辈,太子又是哀家看着长大的,爱屋及乌,自然不会和你一个晚辈斤斤计较。”
林太后又朝着身边侍女使了个眼色:“把晏良娣带来!”
“太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