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奇怪。
三人不该死在了牢狱内么?
“还有这瓶安神药,是你求了云和,为何栽赃污蔑云和?”镇王一脸失望,将瓶子狠狠砸在了四姑娘手背上。
四姑娘吃痛惊呼,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可置信地侧目看向了云和郡主:“这怎么可能呢,这里装的就是绝子药,是二姐姐亲手交给我的。”
当四姑娘得知她要成了一颗弃子,云和郡主迟迟没有给她安排后路,还将秦梢给放走了后,她就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了。
恰好被四姑娘发现了柳侧妃有了身孕,四姑娘一不做二不休去找柳侧妃摊牌,两人将此事捅破到了镇王面前。
其目的就是希望镇王能保住柳侧妃这一胎,另外也极快给四姑娘安顿好。
“四妹妹,我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冤枉我呢?”云和郡主拿着帕子擦拭眼角,背对着镇王,却朝着四姑娘露出挑衅一笑。
四姑娘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她上当了!
云和郡主委屈:“四妹妹,你为何一而再地挑拨府上关系,还连累了父王在外名声,为了你一句心仪秦少将军,你可知父王顶了多少压力?”
“你!”四姑娘气血翻涌,一股凉气直蹿天灵盖,是被镇王阴沉如水的眸子给吓的,只好将视线朝着柳侧妃看去。
柳侧妃紧咬着唇不松,小心翼翼地朝着镇王看去。
“既然王爷来了,事情也闹到这个地步,有些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镇王妃从屏风外走出来,目光落在了镇王身上:“夫妻多年,你纳妾我从未过问,柳侧妃进门我是有几分不悦,可也未曾为难她,你可知柳家已经派人造势,污蔑郢儿命格太强,会冲撞镇王府!而她腹中那个才是帝王命格。”
镇王妃走到镇王面前:“柳家心思不正,动作频频,我也懒得计较,如今扯上了郢儿,你该知晓意味着什么。”
“没,没有的事,王妃误会了,柳家岂敢呢?”柳侧妃软了身子,她今日才将有孕的事和盘托出,为何镇王妃却早就知道了?
柳侧妃心惊不已,究竟镇王妃还知道多少?
“王爷,柳家对这个孩子期待很高,耗费重金把脉,是个男胎,这些日子柳侧妃和四儿几次三番地去探望郢儿,要说培养感情,我可不信!”
镇王妃冷凝着脸色叫了两个丫鬟上来,纷纷跪下:“柳侧妃日日都要给小王爷熬羹汤,还会做点心,这两样东西会导致小王爷气血太盛,过于早熟,将来还会坏了身子,极难再有孕。”
“胡说八道!”柳侧妃急了。
两个丫鬟仰着头,目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