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过孩子和没有生过,闻大娘摸一摸就知道了。
金鳞知道结果的时候也很震惊。
外界都在传姜夫人身子孱弱,不能经历生育之苦。
看来传言也不一定能相信。
姬郢看了眼天色,呼吸有些凝重:“带两个人过来。”
半个时辰后
张副将带着媳妇儿战战兢兢地来了。
都这么晚了被喊起来,两人一脸懵懂,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姬郢看向了张副将媳妇方氏:“我听说你认识姜夫人。”
提及故友,方氏愣了愣,都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人提,她点点头:“确是认识。”
“你可会作画?”姬郢追问。
方氏苦笑,伸出五根生满了冻疮的手:“许多年不曾作画了,若是小王爷不嫌弃,我可以试试。”
不等姬郢吩咐,笔墨纸砚已经准备好了。
她起身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想了一会儿,提笔作画。
一笔一画十分认真。
营帐内气氛安静,张副将连声都不敢吭,默默等着。
莫约一个时辰后
方氏停下了笔,将一幅完整的女子肖像吹干墨迹后,递给了姬郢:“十几年前,她便是这般模样,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子。”
姬郢接过,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端庄温婉的女子容貌,眉眼微微蹙,眼里似是有说不尽的哀愁。
“她病了几年,太痛苦了,死对于她来说也许是最好的解脱法子。”
方氏垂眸含泪,抬起衣袖随意擦了擦:“可惜了,红颜薄命。”
姬郢指尖在颤抖,呼吸微颤。
“姜夫人的身子是一直都不好,还是突然变差了?”
方氏想了想:“我们是一个村出来的,她是渔家女子,祖上捐官做了县丞,不知怎么就入了荣家那位病秧子的眼,等我再知道时,她已经病入膏肓了。”
说起病秧子,方氏撇撇嘴:“他荣斌都病了这么多年了,吊着口气还活着,姜姐姐好好的一个人却亏了身。”
“你别胡说!”张副将赶紧伸手捂方氏。
方氏脖子一梗:“我又没说错,我娘还说呢,就是荣家看中了姜姐姐的八字,故意来找替死鬼的,是荣斌强占了姜姐姐的寿命!”
“你这婆娘,越说越过分了。”张副将急的跳脚,对着姬郢说:“都这么多年了,未必记得清,可能是胡说八道的,还请小王爷恕罪。”
姬郢瞥向了张副将:“今夜你们可以随意说,本王绝不追究,也不会透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