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只此一次,就当以往恩怨全都抵消了。日后不许再擅自做主,本宫的对手从来不是皇后。”
皇后那边,根本不是她该费心思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霁蓝点头:“奴婢遵命。”
“你倒是豁达。”乔二夫人笑吟吟地摸了摸乔贵妃乌黑秀发,乔贵妃放下手中书,坐起身,一脸认真的说:“我只是不想变成深闺怨妇,和后宫那群女子没什么两样,除了争宠外,连自己都失去。”
皇后没了皇上会撑不住。
可她不一样,她还有孩子,没了皇上一样风生水起。
“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些。”乔二夫人提醒。
乔贵妃点点头。
午后乔二夫人离开。
朝曦来了一趟,笑着追问:“花房送来的花不喜欢?”
乔贵妃扬起长眉:“倒也不是,只是臣妾无能,养不好花,你瞧瞧这咸福宫的话,被臣妾修剪得不成型,臣妾只怕是控制在不住,白白祸害了花房精心培养的花,闲来无事在御花园养养眼就足够了。”
这番解释,再搭配着廊下参差不齐的修剪盆栽,朝曦根本没有多想,乔贵妃揉着眉心无奈:“这个月臣妾已让霁蓝去了花房数次了,只怕花房听了本宫名讳,都要半夜睡不着,在心里怒骂臣妾呢。”
朝曦失笑:“他们不敢。”
一番话成功解释了今日。
霁蓝轻轻松了口气,默默退下了。
紧接着乔贵妃跟朝曦说起了今日乔二夫人提及的宫外事,她揉着眉心道:“臣妾想着二婶还是生产时再入宫吧,来来回回地折腾,姝妹妹该吃醋了,一大家子还指着二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