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理完毕,霁蓝极快地给乔书吟套上了衣裳。
等朝曦赶来时目光落在了被褥上的血迹时,目光顿时一沉,关切道:“如何?”
“臣妾……臣妾好心办了坏事,竟召贼入内。”乔书吟气得咬牙切齿,强忍着好些日子的怒火在顷刻间爆发,只恨不得要将李茯苓给碎尸万段!
她自小就骄傲的二妹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竟会毁在了这样的人手中!
这比剜了她的心还要难受!
乔书吟丝毫不客气提脚狠狠踹在了李茯苓肩上,将人踹翻在地,赤红双眼,还要再打却被朝曦给拦住了。
眼看着伤口崩出血迹,朝曦皱起眉:“先别着急,等审一审此事再打也不迟。”
乔书吟点头。
李茯苓慌了神,对着朝曦磕头:“皇,皇上,民女绝不是来刺杀贵妃娘娘的,民女和贵妃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
“那你为何入内殿?”霁蓝追问,手指李茯苓:“用晚膳时你就鬼鬼祟祟的,也不是这一身打扮,天都黑了,怎会涂脂抹粉?”
李茯苓委屈的哭了,她就是想来见见皇上,也有错了?
段老夫人的一颗心被霁蓝的话给狠狠揪起来了,李茯苓是什么时候被贵妃给带入咸福宫,她根本不知情。
看如今的架势,还远远不止行刺这么简单。
朝曦皱起眉:“你不是行刺贵妃,是来行刺朕的?”
果然!
段老夫人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砰砰朝着朝曦磕头:“皇上,这一定是个误会,李茯苓自小没有见过什么场面,就是借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来行刺您,一定是个误会。”
行刺贵妃,最多当场打死。
落下行刺皇上的罪名,那可是要诛连的。
“什么,你竟要行刺皇上?”乔书吟故作恼了,恨不得要将李茯苓剥皮抽筋才解气:“皇上,今日您幸亏天黑之前离开了,否则,今日若在咸福宫被刺,臣妾万死难辞其咎。”
强行将罪名扣在了李茯苓身上,吓得李茯苓解释不清了,脱口而出:“我只是来内殿侍奉皇上的,并没有想过行刺,这簪子也是有人握着我的手,天黑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李茯苓哭着解释,委委屈屈地看向了朝曦:“皇上,民女所言句句都是真的。”
“皇上。”乔书吟忽然跪下来:“臣妾是咸福宫之主,求皇上将李茯苓交给臣妾审问。”
朝曦点头:“准!”
一旁的段老夫人连求饶都不敢。
“堵住嘴送去慎刑司。”乔书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