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好了。”
五分钟过去,冯清清终于成功套上裙子,敲门声仍在继续,她磕磕绊绊地拉上拉链,打开门后,急切地探出半个身子,打算把房间让出去。
可刚迈出一步,便被人推了回来。
邹沅趁她不设防迅速挤进来,反身关门,紧接着用认真的神情,注视她几秒,点评道:“穿得像个寡妇。”
冯清清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来干嘛?”
“给你捧场啊。”邹沅瞄见挂钩上的黑色礼帽,取下执意给冯清清戴上,“别动,让我看看这样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少年十指修长,掌心宽大,捧着她的脑袋,为所欲为,冯清清躲不过去,只得戴上帽子,眼前再一次被帽檐及黑纱遮挡,自嘲道:“是不是更像寡妇了。”
视线阻隔的瞬间,邹沅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游走。
领口呈方形,露出大片莹润如玉的肌肤,边缘镶嵌着一圈花纹繁复的蕾丝,不经意间,为这份冷艳添上了一抹甜美的柔意。为了中和掉这丝若有若无的轻浮,肩部的垫衬微微隆起,宛如山峦初现,又给上身赋予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威严。
叫人沉醉仍不忘保持敬畏,邹沅无声轻笑,继续朝下看去。
长裙的上身部分采用了紧身的设计,巧妙地勾勒出穿着者纤细的腰肢和胸部曲线。而下半身,犹如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从腰部向下逐渐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妄图将所有欲念吞噬。
与其说像寡妇,不如说是披着孝衣来勾魂的艳鬼,吐息都带着催情香。
他重新凝视那张被面纱半掩的脸。
指尖贴着唇瓣颤动,而后,他缓缓低下头,如饿狼扑食般叼住那诱人的红唇,声音低沉而浪荡,带着一丝戏谑与调侃:“变成俏寡妇了。”
他握住冯清清不停击打他的小手,舌尖卷走她的咒骂,喘着粗气微微松开,求饶:“我申请接吻,申请……”说完,不等她同意,又贴上去,亲个嘴还要打报告已经够窘了,如果再被拒绝,他还要不要活了。
此刻,连呼吸都成了困难,冯清清脑袋昏沉,身子软得依附在邹沅身上,倘若不是他手臂在腰间托着,简直要站不住脚。
指腹碾上耳垂,冯清清过电般抖了下身子,发出一声嘤咛,她偏过头躲避,却分不开一秒。察觉到耳垂是她敏感点的邹沅,更是不肯撒手,逼她溢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喘。
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叩!叩!叩!
像命运无情的耳光,狠狠抽在她面颊,将她从意乱情迷中拽出。冯清清连忙推阻邹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