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些数字的疯狂的呢喃,以及,那些涂绘,那些大写的数字,用各种语言写就的数字。
甚至是用墙角堆积的尘土,捏做的一个异常小的雕塑,或者说石板一样的东西。
他就侧头看向一旁的佐藤昭司,“你是怎么办到的?”
佐藤昭司盯着那些墙上的图案略微有些出神,他已经打算一会通知gssra把整间囚室拆下来运走,而高木涉的问题打断了他的思考。
“什么怎么办到的?”
“这……就像现在让他安静下来,”
高木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就说了一句星期四,他却什么都没做?!”
——周四对于佐藤昭司来说很顺利。
没有任何波折,他顺利地接到了目标,并将大井贤人交到那些审讯的人员手里。
……
然后就是星期五,也就是今天上午,大井贤人的死。
gssra全球快速反应部队三个旅的“伤亡”让那些人尽可能的想从大井贤人口中的得到可能与士兵们消失相关的信息——
那些照片里的墓园、灯塔……
这些东西,大井贤人都在“海港案”的陈述里提到过,在那些笔录的方方面面都提到过。
“报告长官,我很确信,他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川上恭平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所有的一切证据都能和那些照片上的细节对应上……这很不正常。”
川上恭平不知道大井贤人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渔民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直觉,他精确地避开了自己话语里的那些模糊带有诱导性的情景,然而却把他根据那三张照片提出的每一个“正确”细节,都一一承认下来。
“就好像他亲眼看到那些照片,甚至亲自拍下那三张照片一样。”
作为一个在gssra成立后,被招募的侦探,推理出犯人的心理活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也成就了他在gssra情报系统里的威名。
川上恭平敢肯定,自己已经将面前那个关押在审讯室里的渔民内心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怪异想法,他对于那些数字毫无根据、却又根深蒂固的恐惧,他那颗在内心深处歇斯底里地呐喊的、被封闭已久的心灵……
而川上恭平的确利用了这些恐惧。
他成功撬开了那道紧闭的门缝,得知了几个关键情报。
就比如——
“数字一到数字七,一定是某几句话里的其中的事物。”
他精通中文,甚至精通好几种语言,因此那些含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