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名为“案件”的大山危机四伏,陷阱密布——而毛利小五郎所做的,就是把他们带往每一条岔路、每一个陷阱。
白鸟任三郎也叹了一口气,他向所有人宣告小五郎的推理是错误的。
“访查的结果显示,六名被害人平时都不怎么打麻将。”
坐在松本清长一旁的目暮警官看向面露难色的毛利小五郎:“很遗憾,毛利老弟的推理似乎是错的。”
松本警视往身后的座椅靠背靠了一下。
是谁提的那个叫作毛利小五郎的侦探,通常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解决案件的?
看着眼前僵持的局面,爱尔兰心里一时有些无语。
他一向不太擅长追踪和分析,不然,他也不会拜托贝尔摩德帮助他伪装成一名警视厅的警视了。
“也就是说,现在案件走进了死胡同了。”
他表面装作冷静地垂下头思考,但内心却有些烦躁。
这次任务,是他在听说和那个从未完成过的“指针”相关案件有关后接下的。
甚至据他所知,“指针”也和皮斯克的死有关,而在前几次琴酒更是同样失败了。
爱尔兰要做的,就是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然后借此用琴酒之前的无能举动向boss控诉,甚至找机会杀掉他!
一旁的目暮警官完全不知道身旁的领导、黑衣组织如今唯一的正常员工、一心为“父”报仇的爱尔兰,正在心里抱怨他们警方的无能。
他其实对于现在警方一头雾水的场景如鱼得水,习以为常,只是叹了一句:“要是工藤在这里就好了……”
爱尔兰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记得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目暮警官,你说的工藤是指当初那个协助你们破案的高中生侦探,滚筒洗衣机吗?”
荻野警部抬起头:“说起来,好像最近都没有听到过他的名字了。”
“也许是玩腻了所谓的侦探游戏吧。”
“不,不是这样子的。”
“守口如瓶”高木涉立刻为【工藤新一】辩解,“他才刚刚在帝丹中学帮着解决了一起案件。”
“高木!”佐藤警官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她压低声音,“别忘了我们答应了工藤的。”
“对不起!”高木涉立刻闭上嘴,“我说溜嘴了!”
爱尔兰看向一旁的目暮警官:“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当初那份a药致死的名单,以及琴酒上报的信息里——工藤新一应该是被琴酒杀掉了才对。
目暮警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