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女的,他老公怀疑出轨,你帮我跟一下,拍点证据,不管有没有拍到,钱照给。”龚叔将钱直接递到我手里。
这活确实没啥危险,而且就算没拍到证据也不会白干。
送上门的钱,哪有不拿的道理。
“这多不好意思啊。”我迅速将钱塞进口袋,免得龚叔反悔。
“那委托人给了你多少钱?”我知道龚叔出手大方,但不可能全都给我吧。
“两万。”他伸出两根手指对我说道。
“你这也太黑了吧。”我就说这家伙看着不像好人,尖嘴猴腮,痞里痞气的,能是什么大方的人。
委托人给两万,他啥活都不干就分走一万七的大头。
“那你干不干。”龚叔神情淡然,他知道我一定会干,毕竟我贪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干干干,三千块钱也是钱。”我摸着口袋里的钞票,虽然龚叔吃了肉,但我好歹还有口汤不是。
这马上生活费都快用完了,三千块能撑到这学期结束。
哎,牛马始终逃不过被压榨剥削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