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确确实实想他,声若蚊蝇地道:“孩子很稳定,只要别太激烈,不会有事的。”
这一夜,商郁时刻将她的这句话铭记于心。
没有太激烈。
却荒唐。
简直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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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颂浑身发软地醒来,想到昨夜的事,对上身侧男人目光的那一瞬,浑身一僵。
商郁见她神情僵硬,不由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舒服?”
昨夜,他是有些不受控。
但应该不会让她难受才对。
温颂抿了抿唇,“没、没有。”
相反,尽管她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承认,很舒服……
他不是一味只顾自己舒畅的男人,每一次,都是先顾及她的需求。
商郁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耳根,明白过来,“我们小九害羞了?”
“……”
温颂懒得搭理他,爬到床沿看了一眼,恨不得当场钻进被子里去。
每天刘姨都会上楼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这么荒唐的场面要是让刘姨看见,她从今往后都没脸下楼了。
她刚想爬起来抓紧收拾,就见商郁从容自如地下床,捡起家居服穿上。
而后,就如看破她的心思一般,一一将地板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令她羞耻得想死的丝袜、本就布料少得可怜已经被扯成碎布的情趣内衣……
此时此刻,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
莫名的,温颂想起他这只手,昨天落在她身上时的样子。
又想到,两人抵死缠绵,最难舍难分的那一刹那,他死死抱着她,鼻尖与她相抵,动情地和她表达着爱意。
——“我爱你。温颂,我永远爱你,也永远只为你情动。”
商郁余光一扫,就瞧见她望着自己,又一脸通红的模样,出声揶揄:“大清早的,又想哪儿去了?”
“在想……”
大抵是商郁过去与如今给她的安全感都太足,所以她在他面前没有伪装,也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她眸光灼灼地望着他,弯唇一笑,“我也爱你。”
而后,撩完就跑,裹着薄毯一溜烟的下床。
她钻进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男人已经将四件套也换好了。
窗户打开,吹散了一夜的暧昧。
两人几乎同步,进了卫生间洗漱,她挤出洗面奶洗脸的空档,男人慢条斯理地挤好牙膏,接好温水。
她关掉水龙头,一伸手,洗脸巾已经递进她手里。
随之递过来的,是已经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