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有水声的浴殿内,两道呼吸声也在逐渐加重加快。
江箐珂垂眸,透过缭绕的水气,眼睁睁地看着笔尖缓缓勾画移动。
一笔一划,“李玄尧”三字,最先落在那片欺霜赛雪之上。
无色的水珠流淌,虽花了字,却有记忆和视觉将名字留在了那片肌肤之上。
大手紧箍在细腰上揉捏,李玄尧手中的狼毫笔不曾停歇。
江箐珂闭上眼,咬着唇,细细感受着笔峰的每次移动,任由身前的人将“李玄尧”三字写在她每寸肌肤上,还有......
每一处。
讨好点到为止,少一分不够诚意,多一分少些尊重。
李玄尧却能每次都把握得刚刚好。
笔扔到一旁,温软霸道欺下,堵住江箐珂灼热的气息和嘤咛......
水波荡漾,缱绻混在水气中漫延到角角落落。
......
几日后。
江箐珂的沉默等来了结果。
要不说自己打回来的江山,说话做事来就是硬气。
在四位妃嫔的事上,不管朝中大臣说什么,李玄尧都是冷冷一瞥,强势又专横地“一意孤行”。
四位妃嫔皆从宫中除名,一个不留地送回母家,且由宫中敬事房开了验身以证完璧之身的文书。
但作为补偿,李玄尧下了圣旨,给三位妃嫔的父亲封了官,又各赐了伯爷的爵位。
至于妙娅公主,李玄尧将她收为义妹,并改封为宸宁公主,以此来表与南裕国的盟约之意。
而让江箐珂万万没想到的是,李玄尧竟把西延那个瓷商刘公子传召到了京城,将他赐给宸宁公主当了驸马。
一下子从普通瓷商翻身成为皇商,还成了当朝驸马。
虽然这个宸宁公主是李玄尧的义妹,可她身后还有个南裕国啊。
以后的生意不仅是大周,靠着这层关系,还能做到南裕去。
这笔账,刘公子怎么算都觉得自己赚翻了。
而刘公子又有营商的头脑,恰好与南裕国选女婿的要求吻合,加上刘公子亦是仪表堂堂,都喜欢金子的两人一眼便看对了眼。
合适的条件,般配的婚事。
此事,李玄尧解决得也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