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告别的。”
顾沅一愣，“你....要走了吗？”
“是的，臣当日答应沅..皇后的，已经全部做到了，臣已然无所挂念，便只能离开这里了。”
他差点一时唤错了名字，如今两人身份相差甚远，他那日只是一时不察，便让顾沅在他眼前消失，已然是难过至极。
却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少女轻柔的声音藏了些许的怅惘。
“大人当时答应的人是沅沅，而非本宫。”
游一帆再度躬身行礼，与顾沅话别，不曾想却在迈出一步后，又转身看向顾沅。
这次，却是执拗在一个问题上。
“如果当时我没有抓你进镇府司狱，我们是不是就没有之后的故事了？”
端坐在堂上的女子望着他，笑得依旧很甜，像是饮下苦药汁后的一颗蜜饯儿，让他迟迟舍不得放下，甚至为了这一点儿甜，甘愿忍受那求而不得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