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栖寒开了灯,喊了几声。
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五十。
冷栖寒有些暴躁地想打电话,又怕人正熟睡,扔了手机嘀咕:好样的,我不在还回宿舍了。
第二日上午十点,冷栖寒醒来,躺床上给人打电话。
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冷栖寒一只手搭眼睛上,不耐烦道:“还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回来了,我在……”
“哐当,哐当……”火车进入隧道,信号消失。
舒雁无奈地嘀咕两声,他朝微信上胡乱发了条:有事回家。
冷栖寒听到“嗡嗡”声,手机已经挂了。
等了好半天才有了一句:有事回家。
冷栖寒眉头紧锁,舒雁一直在他眼皮底下的错觉被打入现实,是啊,舒雁的家距离这里两千多公里。
人就这么走了,就走了。
冷栖寒被自已想法吓了一跳,下床进到舒雁睡觉的卧室,衣服都没了,穿过的睡衣和装营养品的盒子还在。
盥洗室里牙刷也不见了……
“卧槽!”冷栖寒心里有点慌,又拨通了电话,终于接通后他压抑着怒火:“你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火车上呢,也不知道那里,外面可以看到好多竹子……”
冷栖寒没心情听他说什么竹子,他问:“回家干什么?还回来吧?”
“当然回呀,我哥说我爸伤了手,我回去看看。”
“断了?”冷栖寒问,如果不严重应该不至于突然就走。
“说有三根都没了,在医院呢,应该能接上。”舒雁觉得车厢里噪音太大。
“前面好像又有隧道,我节后回,先这样啦。”挂了电话舒雁没觉得轻松。
这个时候觉得跟冷栖寒距离好远,也许他们并不合适,舒雁打退堂鼓。
冷栖寒也不轻松,他还有话没说完,人就挂了电话。
冷:[什么医院,给我个地址,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舒雁胡思乱想,看到信息没报希望,冷栖寒也许厉害,但是他们老家市区骨科医院,大哥说是民营的,哪里就有冷栖寒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过了好一会,舒雁才回了消息。
刚发过去冷栖寒又打来电话,这会有些生气道:“为什么这事不提前跟我说?”
舒雁“嗯?”了一声,冷栖寒常常这样,他的事可以不跟舒雁说,可是舒雁就要什么都讲。
只是他不想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