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怎么了?”聂勋言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是之前那副漫不经心还要故意勾人的样子。
回答他的还是元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听得出他根本就没办法开口说话。聂勋言直接手腕一用力就挣脱了那对他而言毫无力量的束缚,然后一把扯下了蒙在眼前的领带。
他看到元越跪坐在他的身旁,大口喘着气,脸色潮红,额头上都是汗,整个人看起来又虚弱又难受。
聂勋言的第一反应是元越吃了什么助兴的药了,但是这个想法几乎立马就被他否决了。元越根本就不会干这种事情,而且吃药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他可没听说过那种药能让人看上去喘不过来气。
聂勋言当机立断就要带元越去医院。但是却被元越拦住了。
“不,不去医院,我,太难受了,你找一个医生让他,让他过来。”
元越觉得自己浑身哪里都不对劲儿,尤其是现在呼吸急促的感觉让他十分的难受,到不是说真的让他喘不上来气,他就是感觉难受,然后意识有些涣散。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撑不到医院,所以也是立马就做了决定让医生到家里来。
而且让他感觉最不对劲的是他的小腹热热,酸酸的,他的腿也用不上什么力气。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症状,他来到这里之后几乎没有生过病,这里的人的生理系统与他本来的认知也大有出入,很多病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但是他直觉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