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仿佛两个深洞，要把人给吸进去。
那山羊头骨下站着一个小男孩，和村长有些相像，似乎是他的儿子。
姚玉柔问：“可以拍摄吗？”
阿旺说：“我已经跟村长说好了，可以拍，但是不能拍村长的脸。”
姚玉柔朝摄影师点了点头，摄影师便将摄像头对准了那口大瓮。
村长微微张开眼睛，问道：“你们为何而来？”
姚玉柔道：“村长。我们听说。可以蛊术不仅仅是用来下毒的，还能让人交上桃花运，或者是飞黄腾达？”
村长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说：“的确如此。外人认为蛊术只是阴险狠辣的下毒之术。这是误解，蛊术能够做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姚玉柔犹豫了一下，他其实对蛊术还是有些惧怕的。但为了点击率，她豁出去了。
“那……”她弱弱地问，“村长，你能让我的最新小视频点赞率过百万吗？”
村长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
他顿了顿道：“不过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要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姚玉柔有些害怕，说：“村长。我需要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