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就那么看着她扬起胳膊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没有任何闪躲,还在她扇完之后去握她的手,想给她揉掌心。
白婉清当即甩开他,红着眼毫无形象地冲他嘶吼:“老头留下了一份遗嘱,你亲眼看着他让律师拟定的,你还点头同意了!”
“婉清,你听我解释——”
“你想狡辩什么?难道那份遗嘱不存在?还是说遗嘱上没有写韩湛是唯一且合法的韩氏继承人?韩泰,你骗我,这些年你装着疼爱阿征,到最后韩家的所有财产都是韩湛的!”
“这些年我对阿征的疼爱都是实打实的,你说阿湛不配过生日,把阿征的出生日月改成和他一样的,每年就只给阿征庆生,冷落着他,我同意了,且这么多年都没说什么,也没私下给阿湛庆生。”
“那场发生在盘山公路的车祸,事发后阿湛来到书房,小心翼翼地跟我说,他没有舍弃咱们,他是听你的话去喊人来救我们,让我信他。可我还是偏向你,甩开了他的手,责骂他冷血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追根究底,阿湛是我的儿子。我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阿征,自然也得给阿湛留点什么。出于对阿湛的愧疚以及老爷子的施压,我点头同意了这份遗嘱。婉清,你站在我的角度体谅我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