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塌了!
佛祖观音啊,阿弥陀佛!
但是根据往期数据,这么久这么久没开过荤,恐怕舒枕山刚开战他就要失守。
冉步月轻轻咬住下唇,他决定一旦感觉快受不了的时候就咬自己。
他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冉步月略带纠结的表情落在舒枕山眼里就变了意思。
舒枕山微微皱眉:“你在后悔什么,嫌我脏?”
冉步月愣了一瞬,满心旖旎被烈火取代,反唇相讥:“你又在犹豫什么呢?站那儿那么久不动。是不是不行了?”
“我手机里有体检报告。”舒枕山说,“如果你不放心安全,可以给你看。”
“你们霸总约人睡觉都这么守规矩的吗?随身携带最新体检报告。舒总经验丰富呀。”冉步月笑容轻佻,不耐烦地伸手去扯舒枕山的皮带。
没料到舒枕山再次不着痕迹地阻止了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游轮上冉步月就动过手,舒枕山没让他碰,这次又被他躲了过去。有什么不能看的?冉步月感到一阵烦躁。
冉步月拧眉:“你什么毛病?”
“我怕吓着你。”
舒枕山柔声道,“第一次见它的时候你不是挺怕的吗?”
“……”
冉步月耳朵一红,低声骂了句狗流氓。
舒枕山摸了摸冉步月的头发,哄道:“阿冉,转过去。”
冉步月狠狠瞪了眼舒枕山,威胁道:“你最好让我满意。”
“嗯。”
舒枕山沉声应了,温柔地让冉步月跪好,随后,有力的男性身躯从后面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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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v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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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如深色流沙,缓缓倾泻而下。
从88楼的高层落地窗远眺都市夜景,霓虹闪烁,高楼林立,深夜的维多利亚港被裹在浓厚潮湿的雨雾中。
冉步月浑身覆着一层湿润的水光,长发丝缕黏在雪白的肩背上,唇色红润,整个人像只吸饱了精气的狐狸,泛着粉红的柔光,慵懒地趴在床上,腰间随意搭着一条薄毯,毫不在乎地袒露腿/间/暧/昧的吻/痕。
他懒懒地想,虽然他一开始就悲催地缴械了,但还好是背对着舒枕山的,他好像因为太投入所以没发现。好歹算是没丢纨绔浪子的脸面。
舒枕山身披丝绸睡袍,姿态随意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里,大方地敞着前襟,满不在意地露出尽是咬痕的胸口和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角斗场下来。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很久都不抽一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