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穿好衣物,悠闲步入灶屋,随手掀开锅盖,拾起汤勺舀出一碗温热的豇豆稀饭。
窗边木桌上,盘子盖着一碟咸菜,贺渊就着咸香的咸菜,慢悠悠吃下早食。
随着日头渐高,外头暑气蒸腾,贺渊倒不打算出门,先是挖了一碗玉米糠与麦麸混合去后院给鸡喂了食。
正当他拿起扫帚打算将家中从里到外好好清扫一番时,隔壁传来墙体倒塌的巨响,贺渊好奇走到门边,只见不远处破屋子,几个大汉正用挥动大锤,大锤起落间,破旧土墙轰然倒地,尘土纷飞。
无需多想,定是那马仓回来了,贺渊只淡然一瞥,随即收回目光,继续手中清扫活计。
不同于清那般细致入微,贺渊的打扫显得随性许多,只将表面看得见的灰尘与杂物一扫而空,家中摆设物件都未曾移动过。
所以并未花多少时间,他已放下了扫帚,贺渊犯懒,天气又热,自不想着去找事儿做,一会儿躺在床上,一会儿又躺在摇椅上,懒散地喝着夫郎特意留的甜水解馋,偶尔闭眼小憩。
随时间推移,日头越发毒辣,贺渊站起身决定上山躲凉快,拎起篮子,带上小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