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哟!
实则呢, 灶房飘出肉香,她不过就是多闻闻味儿罢了,盛到碗的净汤汤水水。她心里气得慌,可一大家子都是长辈,贺老太一把年纪,还贪那口荤腥, 贺明梁又不在家, 每每她只能把这气给咽下。
今儿瞧见清哥儿和贺渊那般恩爱,再回想自己受的委屈,种种事儿一下子全涌上心头,眼泪到底没忍住,她匆匆抬手抹了把脸,就跑回屋。
季春花的弟弟季二琅,见此,连忙放下手头活儿跟着进了屋, 见姐姐正坐在床边默默掉眼泪, 心里顿时一阵发酸。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轻声说道:“姐, 你是不是在贺家受了啥委屈?我让爹给你出气去。”
季春花擦了擦眼泪,强装镇定:“二琅,你可别瞎说,没啥事儿。”
“姐,大过年的你跑回家来,指定是出事儿了,往年你最爱俏,每年都买新衣物,你瞅瞅今年还穿着旧袄子呢。”季二琅皱着眉头说道。
“姐夫不在家,你那婆母瞧着面相就刻薄,定是她欺你了。”
季春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劝说道:“二琅,就是拌了几句嘴罢了,真不是啥大事儿,你可千万别在爹娘跟前乱说,平白让他们跟着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