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亲之后,就跟她丈夫去了他家。从那之后,我们便都是书信联系。起先几个月一封,我记得那个时候,她倒也跟我们说过,她怀有身孕了。只是后来,便是一两年一封信,她和我们说,是个男孩。再后来......我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收到我女儿的来信了。”
“我们也不是没想过要去找她,去看看她和我们的外孙,毕竟几年过去了,如今我们连她过得究竟如何了都不知道。可是我这病啊,一直就没好,好几年了,我们没有银子,就只能用些简单的药慢慢熬着、拖着,可是没想到,郭祭酒竟然给了我们家老头子那么多银子,短短几个月,用的药是好药,请的大夫是好大夫,我这几年都未见起色的病,竟然快好了。”
说到这里,宋婆婆似乎并没有沉疴将愈的欣慰和愉悦,“我们先前还说呢,等我病好了,再养一段时间,就要去看看女儿。可是我的病快好了,老头子......却找不见了。”
宋婆婆长满皱纹的脸上落下了两行清泪,世事无常,十几年没见的女儿,本来有机会去寻一寻、见一见,可是这个时候,丈夫却因为意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