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去了血渍,略微挑眉对独孤鹤嗤笑。
“咳咳……”白御卿轻咳了一声,唇角溢出血丝,近乎是一瞬间,陆煜行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
独孤鹤想要上前却不知什么身份。
独孤鹤惨白着脸,忽然扯了扯唇角,“十七卿,你识人不清,他是条有野心的疯狗。”
“……你不该打他。”
白御卿向前一步走到他面前,他伸出指尖擦拭去唇角的血,陈述轻声道。
“他不论是好是坏,亦是我所选的,我对他心动了,仅此而已——鹤奴,你没资格打他。”
“后果如何我一人承担,我只是现在心动了,要随他一起而已——无论这爱来的在你看来有多卑鄙,他穷追不舍、用尽手段、卑鄙小人……”
白御卿轻声陈述着刚刚二人的争执,“可结果就是……我爱上他了。”
哪怕是陆煜行夜里的爬床占有,哪怕是他穷追不舍的猛攻与占有欲,哪怕是他一次次宣泄翻涌思绪般的爱意表达。
这些手段激烈吗?
对白御卿这般寡淡的人来说,很激烈。
与他接吻、与他交缠、把他掰弯、向他表达爱……
可无奈又令人讥诮的就是,他就是因此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