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床上的孟宴臣,还在想今天面对濯雪时,心里的悸动,他说不清这是不是喜欢,但面对濯雪跟面对孟沁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觉。
他心疼孟沁,看她怯懦,郁郁寡欢,忍不住想帮她分担一点家里的压力,他怜惜她,当初总觉得的自己和她同病相怜,救了许沁,就好像救赎了另一个自己一样。
他之前一直以为这是喜欢,但看着孟沁跟小混混在一起,他其实更多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也怕她是因为他当初的“不坚定”而自暴自弃。
不管如何,他都希望妹妹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前途光明。
面对濯雪,他欣赏她的才华,钦佩她的毅力,也心疼她的经历,心疼她的坚强和通透,跟她在一起,他总是很开心,所以他忍不住靠近她,想念她。
年少时,总是不能很好地区分各种感情,孟宴臣想不通,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喜欢濯雪,但经历过孟沁的事,他现在也说不清什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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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面有一段时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高考后,如愿上了燕城大学,主修工商管理,辅修昆虫学,还要去国坤实习,所以很忙碌,跟濯雪见面的机会也没那么多了。”
孟宴臣又喝了一口酒,他很后悔,后悔没能在濯雪最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Arthur疑惑地问道:“Sici的妈妈呢?不是可以做手术了吗?”
“对呀,濯雪最后不是出国了嘛,你们后面肯定还有什么交集,但这空缺的一段时间,肯定是她离开的主要原因,应该是和她妈妈有关。”肖亦骁肯定地说。
孟宴臣苦笑了一下,“她没告诉我,我忙起来后,跟她之间大多是电话联系。她升高二后,参加的物理竞赛又得了金奖,她当时还跟我打了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说可以给妈妈做手术了。”
回忆又浮现,孟宴臣想到那些事,仍旧感受到了揪心的疼,为他喜欢的小姑娘。
他接到电话后,真心地为濯雪高兴,“恭喜你呀,濯雪,又赢了。阿姨也会好的,以后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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