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样的场景逐渐成了常态,贯穿在姬发的学武生涯。濯雪从来丝毫没有不忍,反而打击道:“练武就是在磨练意志,不怕苦不怕累,你要是连这点太阳都受不了,那也就不用学了。”
姬发立马说道:“我可以!这点太阳算什么?我一点不怕晒!我也不累!”说完就咬紧了牙关,小孩子最吃激将法,更何况姬发向来倔强,抵死不服输。
之后姬发走梅花桩的时候,濯雪抛了抛手里的枣,一边吃一边拿枣打得姬发上蹿下跳,“快躲!”“哎,左手!”“右腿!”“右手!”“脑门儿!”
姬昌和伯邑考路过练武场时,看到姬发这样子,忍不住点了点头,他们虽然希望姬发可以无忧无虑地长大,但也不会阻碍他想变强的心。
一天练下来,姬发已经累瘫了,最后是濯雪将他抱回自己的院子的,小小年纪好面子得很,一路上,濯雪亲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表情愈发生无可恋,笑道:“害什么羞啊?你还是个小屁孩儿呢,抱一下怎么了?”
姬发死死闭着嘴,眼睛也闭上了,装死到底,就是不说话。直到半路上遇见了伯邑考,他有些担忧地问道:“濯雪,姬发这是怎么了?”
“他没事,第一天练武累着了,回去给他安排个药浴泡一泡就好,强身健体,还有利于练武。”看着姬发羞窘的模样,濯雪道:“伯邑考,你要去干嘛?有时间的话,能不能陪姬发回去药浴?”
伯邑考点头,“可以,我刚巡视完麦田,今日已无事。”
濯雪调笑道,“那你抱着姬发吧,我抱着他害羞。”然后将姬发塞进了伯邑考怀里。
“好。”伯邑考轻笑了一声,如冬日暖阳,如春风和煦。
濯雪被他的笑容感染,也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夸赞地毫无心理负担,“伯邑考,你起来真好看!是温润如玉这个词的具象化。”
她见过许许多多的人,要说温润如玉,伯邑考可以排前三,纯善纯孝,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上个小世界的孟宴臣也当得起一句君子如玉,对她也很温柔,但实际上他偏清冷一点,也更有锋芒一点,尤其是在商场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