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有什么忘了买吗？”
“不是，我有件事要跟你求证一下。”
张凤侠停下手上动作，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你说。”
“我哥哥木拉提有没有答应过托肯会跟她离婚，并且孩子也让她带走？托肯说他在小卖部说过，你听见了吗？”
巴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张凤侠的回答出乎他们的意料，她没听见，是托肯说谎了，巴太有些失望，连李文秀都在帮忙找补，“妈妈，你是不是听错了？或者他们说的哈萨克语你才没听懂。”
李文秀也是希望托肯能带着孩子改嫁的，不然她放不下孩子，要是一辈子浪费在巴太家里也太不值了，她还那么年轻。
张凤侠态度坚决，没有帮托肯圆这个慌。
巴太心情沉重，正要带着濯雪里开的时候，就看见了被文秀摆在了柜台上的马头骨。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个马头骨啊，那天我回家的时候，它从树上掉进我怀里了，我以为是人骨头，差点没吓死我。”
看巴太温柔地抚摸着这个头骨，濯雪也有了猜测，声音都轻了几分，“巴太，它是阿克包匝阿特吗？”
“是，我亲手把它挂在树上的。”
巴太把它交给濯雪，又看向了李文秀，“有铁丝和钳子吗？”
李文秀点点头，找出东西给巴太，“有，给。”
她有点疑惑，既然这是巴太的以前的马，怎么濯雪好像也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