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幽怨地瞪着两人,嘴巴噘得能挂油壶。
“走啦。”叶鼎之又厚着脸皮去摸小柱子的头。
天已经黑了,小柱子也没有拒绝,牵着叶鼎之的手跟濯雪告别,“雪姐姐,那我先回家了,我明天再来找你玩。”
“明天该上学堂了,你又忘了。”
小柱子蔫了,他虽然喜欢雪姐姐,但他不喜欢做夫子的雪姐姐。
走到门外的叶鼎之忽然又回头叮嘱,“雪儿,桌子你放着等我回来收拾,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
濯雪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食,月光洒在梨花树上,更添了几分圣洁。
后院忽然传来一点动静,濯雪凝眸,又折了一枝梨花,她刚走过去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一个黑衣人倒在墙角,似乎伤得很重。
苏昌河微垂着眸子,瞥见不远处的梨花枝,凌乱的头发下嘴角微微上扬。
濯雪抱臂站在远处,警惕着没有靠近。
“救,救命……”
苏昌河气息微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
濯雪慢慢靠近,却在离他几步时忽然挥袖,内力掀飞了苏昌河,他摔在墙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带着满脑子惊讶昏了过去。
确定他彻底昏了过去,濯雪才靠近他检查起来,受了内伤,外伤三处剑伤,还中了暗器,有毒,确实重伤。
嗯……这两撇小胡子,还有寸指剑……暗河送葬师——苏昌河。
“雪儿。”
叶鼎之回来了。
“阿云,后院。”
“这是谁?”叶鼎之皱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濯雪指了指围墙,“逃命翻进来的,被我打晕了,他应该是暗河送葬师苏昌河,救吗?”
“暗河……”叶鼎之想了想,点头,“救,根据风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