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惹不起。”
他指着雨生魔和烟凌霞，“喏，两个神游。”
目光又扫过叶鼎之、濯雪和澜霜，“两个半步神游的剑仙，一个大逍遥的刀仙。”
最后踹了姬若风一脚，“还不快滚？”
姬若风知道李长生是在帮他，对他们拱了拱手，“晚辈告辞。”
*
回到白玉京，天色已经不早，他们没有赶着叙旧。
雨生魔跟李长生打了一架，受了内伤，濯雪诊脉后给他吃了回春丹，“爹爹，你去半山腰的温泉馆里泡泡，最里面有一方药泉，能帮你尽快恢复。”
不忍拒绝女儿的好意，雨生魔同意了，只是他泡到一半，这忽然冒出来的李长生是怎么回事？
“李长生，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跟你一样，来疗伤的啊。”李长生解开自己的衣带，也跳进了药泉，“这么好的地方，小雪儿竟然都不告诉我，好歹我也是差点成了她的师父的人。”
雨生魔嫌弃地后退了几步，也幸好这药池够大，“没皮没脸。”
李长生不以为意，他活了一百八十多年，增长的最多的就是脸皮了。
李长生舒服地叹喟了一声，“说真的，雨生魔，你这些年进步也太快了，我以为你有妻女后就在幸福中沉沦了呢。”
雨生魔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自己没有进取心了，所以以己度人吗？”
李长生浇水的手一顿，“不愧是我的老对手啊，这都看出来了。”
雨生魔：“哼，这样的你已经不配做我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