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理直气壮”的两位女士默契地同时转身,正式开始——甩锅!
云舒身着的白色礼裙,裙身金线绣就的藤蔓蜿蜒攀附,在日光下泛着粼粼波光。随着她每一个细微动作,金线纹路便流转出细碎金芒,恍若银河坠入人间。
白玲轩的浅杏色裙裾轻扫过青砖,与云舒裙摆的簌簌声交织,宛如两片风中摇曳的花瓣,虽带着慌乱的颤意,却仍保持着故作镇定的优雅姿态,将那份微妙的窘迫与矜贵尽数揉进两位女士的衣袂翻飞间。
两人挺直的脊背绷成一道锋利的弧线,恰似开屏孔雀展开的华丽尾羽,将虚张声势的傲然张扬到极致。
连着两位女士发间的那些精巧饰品都在慌乱中透出凌厉锋芒,像是她们为甩锅筑起的最后防线。
云舒率先扬着皓若春葱的玉指,直直指向某个戳穿自己的魔,眼尾晕开的绯红如醉人的晚霞,偏偏杏眼瞪得溜圆,活脱脱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
精致如画的眉梢微挑成凌厉的弧度,仿佛用丹青细细勾勒的远山,刻意板起的面容仿若女娲娘娘耗尽心血精造出来的小人,肤若凝脂间流转着冷冽的光泽。
美得惊心动魄,绝得令人屏息,不沾染半点人间烟火气。
可细密睫毛却在眼底投下簌簌轻颤的阴影,像受惊的蝶翅欲飞还休,将满心慌乱泄露无遗。
分明是虚张声势,却硬撑着气势道:
云舒还不是都怪你!非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肯定不能就这么站着呀!可不得和玲轩下去找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略带娇嗔,刻意拖长的尾音却像受惊的蝶翅般微微发颤。
见状,白玲轩眼睫轻颤立刻挽好身旁姊妹的皓腕,水葱似的指尖攥得发紧。旋身浅杏色裙摆扬起微澜,对着神色委屈的谢昭临,朱唇轻启,语气掷地有声:
白玲轩对呀!还不都是你们两个大男人的问题,往那一站就像两座石狮子似的一动不动的。
边说着,白玲轩故意歪着脑袋,发间铃兰花簪子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银铃坠饰发出细碎清响。
眼波流转,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再清楚不过,谢昭临向来最受不住自己这幅模样。
白玲轩我们两个女孩子又不会读心术,哪能猜透你们站着发呆在琢磨什么?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