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连连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一下比一下用力。
许之恒垂着眼，静静地看着脚下这个跪地磕头的小厮，眸色沉沉，没再说话。
灯火在他瞳孔里跳跃，映不出半分情绪。
禾如非……
他竟然暗中派人来翻查禾晏生前的旧物。
许之恒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玉扣，指腹冰凉。
禾晏已经过世这么久，他的旧物里能有什么？
禾如非费这般功夫，究竟是想找什么？
难道是想从那些东西里抓到什么把柄，好来威胁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像藤蔓似的缠上了心，越收越紧。
他盯着福旺伏在地上的背影，眼底的寒意又深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