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看他的目光仍是不满，好像没说到她心坎上。
陆征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怔了一瞬，无师自通的开始夸，“我不太懂音乐，只觉得你那天拉的琴声很好听，曲子也很动听。”
他是真的不懂音乐，勉强夸了两句就没词了，不过那天叶蓁蓁确实给他留了很深的印象，深到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记得她下台时裙摆飘起的弧度。
看在他语气真诚的份上，叶蓁蓁勉强算满意吧，哼了一声，不再追究。
陆征又继续道：“文工团有专业的老师，可能没你厉害，但他们更熟悉，教起来也更好沟通理解，还是让他们自己人教吧。”
叶蓁蓁没吭声，不过陆征的话她还是赞同的，起初答应常理文的时候她以为教人很简单，可今天一上午练下来，她发现自己会和教别人完全不一样。
也不是说王鹏宇很笨，就是一些叶蓁蓁觉得很简单的指法技巧，教了两三次他还是一知半解的，今天一上午都快把她耐心磨完了。
也许陆征说的对，叶蓁蓁会的那些技巧都是请了当代名师一对一指点，加上自己长时间练习悟出来的，可能并不适合王鹏宇这种半路才开始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