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拍岸的声音,被褥带着点淡淡的药香。
北枳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躺在珊瑚宫的营帐里,枫原万叶正坐在窗边的矮凳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落在他的发梢,泛着浅金色的光。
由于北枳阻拦的早,哲平并没有像剧情那样生命力透支死去,军中也没有出现诡异的老化情况。
再加上当时回珊瑚宫面见珊瑚宫心海时,荧正巧也在,她自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反抗军内立刻行动收缴了邪眼。
“你醒了?”枫原万叶听到动静,立刻合上书走过来。
北枳撑着坐起来,声音还有点沙哑:“啊…又添麻烦了。对了,邪眼的事——”
“放心,军师大人已经处理妥当了。”枫原万叶递过一杯温水,语气像颗定心丸,“荧当时也在,认出了邪眼的危害,反抗军已经开始收缴所有邪眼了,哲平他们也没事,只是有点虚弱。”
北枳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看着枫原万叶,突然有点疑惑——他明明看出了她的异常,却没问过邪眼的事,也没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枫原万叶笑了笑,眼神很温和:“你不愿说,我自不会强迫你。等你愿意告诉我时,再说与我听就好,到那时我会做个好听众。”
“谢谢你。”北枳接过水杯,她被这极其体谅的话语砸的有点懵圈。
枫原万叶笑道:“你说过的,我们是朋友,不必言谢。”
枫原万叶的话让北枳愣了愣,随即有点哭笑不得——居然被自己以前说的话反将一军。
就在这时,帐篷帘被轻轻掀开,珊瑚宫心海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书:“铃木小姐,你终于醒了。”
“珊瑚宫大人。”北枳连忙坐直了些。
“怎么样,身体有所好转吗?”珊瑚宫心海在床边坐下,目光里带着关切。
“谢谢珊瑚宫大人关心,我觉得已经好多了。”
“那就再好不过了。”珊瑚宫心海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铃木小姐,我此来主要是想问,你怎么会知道邪眼这东西呢?”
北枳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眼神黯淡下来,声音也轻了些:“我……以前见过这东西,知道它的危害。”她含糊其辞,神情中透露出的哀伤却不像做假。
“触及到你的伤心事了吗?真是抱歉。”珊瑚宫心海立刻道歉,语气很诚恳,“我没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