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
现在，第一步只需要误导季凉就好了，如果误导不了季凉，至少让他明白，自己也并非是骗他的。
“那我们也应该可以商量一下分成了吧？”
“照旧吧。你没有意见吧”
“你拿这么低？”季凉说。
“我现在不过是充当一个不算谋士的谋士，而且，还是一次性的，不敢叫价。”
“不敢叫价？那我提你两成。”
“不行，最多，我四你六。”
“那就我六你四。”季凉说
秦语点头。
季凉看着秦语好奇说“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低。”
“买卖自然是要物有所值，虽然有中间商赚差价，但是，到份上就好了。做生意自然是要细水长流。毕竟，要是砸了，我可是要赔钱的。”秦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