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垂眸的动作。
她对宋亚轩的感情很单纯，只是把他当做弟弟，听到这些话没什么好难受的，就是对自己满盘皆输的判断觉得不舒服。
从小到大她都是心思缜密的，唯独在这一次掉了坑。
这下子，所有困惑她的疑点都迎刃而解了。
江衿韶“我第一次送你和程程去公司的时候，你说中午要来找我。”
江衿韶“那时候，你把我当成了祝季安。”
宋亚轩“……对。”
宋亚轩听着她淡淡地叙述，咬牙应下了。
宋亚轩“你和她……和一年前的她……”
宋亚轩“真的好像……”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彬彬有礼。
唯一不一样的，是江衿韶对待他的时候是有距离感的，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而祝季安是在认识他开始就将他当成自己的恋人一般对待。
仿佛，他们之前见过一般……
江衿韶无心宋亚轩的失神与怀念，只是静静的想着。
如果是从那一句“我会保护你的”开始，那后来送他手机、喂他吃糖，还有在时代峰峻看到祝季安时收到的他的短信。
对啊。
当时的宋亚轩并不知道她回国，在那种紧要关头却没有求助别人而是选择了给她发信息。江衿韶只当那是信任，现在想来……
亚轩，你那时候，是在和曾经的祝季安道别吧。
江衿韶“那天晚上，你说要和我重新熟悉一下。”
江衿韶“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