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吗。
恨江锦瑟吗。
那个大爱无私的人。
江衿韶“谈不上恨。”
江衿韶“无感。”
现在，真真正正让她能决口说恨的，可能只有祝季安和骆以澜。
裴云意听着江衿韶的话有些错愕，她没想到都已经这样了江衿韶还是不恨江锦瑟，可转念一想，似乎无感，才是最残忍的选项。
裴云意“那你和你别的Omega呢，相处的怎么样？我听说你不只有丁程鑫一个Omega。”
江衿韶笑了笑。
江衿韶“挺好的。”
裴云意“喔？”
挺好的吗？
她记得，江衿韶很久之前回芬兰那次，她询问起和丁程鑫的感情，小姑娘嘴角挂着的微笑怎么藏都藏不住。
叶鹤轩肯定有事还瞒着她，亦或是，江衿韶根本没告诉叶鹤轩。
裴云意抿了口红酒，见桌对面的江衿韶也执起了为了礼仪观赏性而摆在她身边的红酒杯，愣了愣神。
裴云意“学会喝酒了？”
江衿韶“得学。”
她本来就会喝酒，只是不喜欢。
裴云意“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
江衿韶“我避讳酒的原因…”
江衿韶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道。
江衿韶“您知道的。”
而现在，也都不在乎了。
饭局结束，江衿韶前脚刚离开，裴颂后脚就乘着裴家的车姗姗来迟。
裴颂.“妈。”
跟容姨打过招呼，裴颂落座。
裴颂.“我们学校开会刚结束。”
裴颂.“您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裴云意“嗯。”
裴云意“你先吃点东西吧。”
看着裴云意旁边一双用过的碗筷，裴颂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