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少年声音沙哑。
是看不见尽头的脆弱。
门外,父亲轻柔的声音还在响着,让他出去吃饭,多少吃一点,可马嘉祺真的半点都没有想吃东西的心思。
他真的是个胆小鬼,马嘉祺就是个胆小鬼。
他敢给千万群众写那么多的话,看着他们恶意难听至极的评论内心全盘接受,却不肯回复一直温柔询问他安慰他的江衿韶一条消息。
江衿韶一定对他失望了。
已经两个小时没有消息了。
少年痛苦的呜咽,想起曾经在厕所因为犯了错误扇自己耳光的小孩儿,最后更加崩溃。
江衿韶那时候在温柔的安慰他,把他抱到怀里给他涂药,他重振旗鼓当天晚上就把舞跳的特别好,甚至丁程鑫都夸他,可现在呢…
马嘉祺抬手,狠狠向自己右脸扇去。
白嫩的脸颊瞬间肿起,甚至分布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可马嘉祺跟感觉不到这火辣辣的疼似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扇。
舞跳不好,可以重来。
可现在呢。
再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完了。
都完了。
马嘉祺痛苦的闭上眼,泪水从眼尾沁出。
安静的房间里,少年的哭声悲戚却隐忍。
可静音的手机无法将来电铃声送到他耳边。
他没了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