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将理智的堡垒一点点腐蚀。
江衿韶无法反驳。
她的身体,她的本能,早已背叛了她的言语。
窗外,风雪似乎更加肆虐了。狂风卷着雪片,狠狠地抽打着木屋的窗户,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像是困兽绝望的撞击。
那声音加剧了室内的窒息感,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情欲与理智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贺峻霖眼里的怒火和疯狂渐渐被更涌的绝望取代。他不再看她,而是把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江衿韶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的皮肤。他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不再是因为愤怒,而是源于发情热带来的灭顶痛苦和得不到疏解的委屈。
温热的液体,一滴,又一滴,沉重地砸落在她颈侧的皮肤上,顺着锁骨滑进衣领深处。
——那不是汗,是滚烫的眼泪。
贺峻霖“呜……”
他压抑的呜咽终于从紧咬的牙关里泄出,破碎不堪,带着一种心碎的哀求。
贺峻霖“江衿韶……求你了……”
他滚烫的指尖摸索着,颤抖着,抓住了她环在他腰侧的手。
然后,他牵引着她的手满满覆盖在他后颈那层早已被汗水浸透变得脆弱不堪的阻隔贴上。
贺峻霖“就咬一口……”
他的声音微弱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令人心碎的哽咽,每一个字都像在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贺峻霖“标记我…就咬一口…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那层薄薄的阻隔贴在她掌心下,清晰地传递着他腺体疯狂搏动的生命力,每一次跳动都在呼唤着她。
他的眼泪还在不断地滴落,灼烧着江衿韶的皮肤,也灼烧着她最后那点名为“分寸”的坚持。
他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羽毛尽湿的小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最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猎食者的唇齿之下。
空气凝固了。
壁炉的火光不安分地跳动着,在他濡湿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光,也在江衿韶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投下动荡的阴影。
英国梨的甜香和小苍兰的清冽已经彻底绞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漩涡。他的眼泪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