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因为消毒的刺痛而瑟缩一下,她的手指就会不自觉地收紧,眼中掠过清晰的心疼。
龙套.“需要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
龙套.“伤口比较深,有撕裂,需要缝合几针。”
江衿韶“打,立刻安排。”
江衿韶的声音清冷又坚定,直到她转向裴颂,声音才放柔了一些。
江衿韶“忍一忍,嗯?”
裴颂苍白着脸,点了点头,对她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却有些虚弱的笑容。
裴颂.“嗯。”
裴颂.“有你在,我不怕。”
这句话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江衿韶焦灼的心,让她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一瞬。她抬手,极其自然地用指腹擦去他额角渗出的冷汗,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很快,裴颂被带去处理伤口和打针。江衿韶寸步不离地守在外面,直到他被安排进观察室打点滴,她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依旧坐在他病床边的椅子上,握着他没打针的那只手。
观察室里很安静,裴颂因为失血和药物作用显得有些疲惫,正闭着眼睛休息。
江衿韶静静地看着他温婉安静的睡颜,看着他手臂上包裹的厚厚纱布,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心疼和自责。
她释放着温和的信息素,像一层无形的保护罩,将他温柔地包裹其中。
就在这时,观察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宋亚轩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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